巧酥节结束之后,边关传来捷报——鞑族没有反击的余地,终于灰头土脸递了降书,至此成为大雍附属国,从今年开始纳贡觐见。
谢时鸢和林衡处理杂务去了,只有任霜任邈,楼观雪和宋忱一起庆祝。
头天晚上喝了点酒,第二天宋忱还是去学堂了,但去的有点晚。他没在座位上看到谢盈新。疑惑中,谢盈新的前桌告诉他:“夫子,薛盈被他哥哥接走了,他说他们要回京城了。”
宋忱愣了愣,谢时鸢什么也没和他说啊。
可能之后会告诉他吧,宋忱没细想:“夫子知道了。”
出乎意料的是,随后的几天,宋忱都没有看到谢时鸢,去他家找,里面总是没有人。
宋忱郁闷了,难道说他真的拋下自己,不辞而别了?那那天晚上算什么,酒后乱性?
宋忱心凉了半截。
就在他失望透顶时,走着走着,在院子里瞧见个人,心神一动。
还是那棵梅花树,经过谢时鸢那些天的修剪,树养眼了许多,但远不及那个人让人心动。
花朵绽放在谢时鸢肩头,他微微抬眼,琨玉为面,欺霜赛雪,看见他时勾起一抹笑意,霎那间梅心惊破,鹤梦重续。
宋忱愣住没动,他便走到跟前。
“我回来了。”
宋忱:“你去哪了?”
“把盈新送回京城,处理完了些事物。”
他牵起宋忱的手:“薛霁卿不是很好对付,没和你说是不想让你担心。现在都好了,我以后会一直陪你在江宁。”
宋忱拍拍他的肩:“你低下头。”
谢时鸢什么也没问,照做了。
瞧着他乖顺的样子,宋忱拿出送了几次没送出去的同心锁,正正经经挂在他脖子上:“这次不会再拒绝了吧。”
谢时鸢抚摸着同心锁,失笑:“不会了。”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鸳鸯交颈生死许,一生锁爱,永结同心。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