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阮云荔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这个朋友是谁。
同时,他也看见了众人朝着他们两个投过来的目光,和之前的偷偷摸摸不同,阮云荔有种一下子暴露的错觉。
……易朝别是疯了吧。
两人并没有明确的商量过在镜头前怎么样,阮云荔便自然而然以为,他们在镜头前还是保持“不熟”的关系。
当着镜头的面,阮云荔总不能直接问易朝“想干什么”。
不问还好,许多人也会当成他们两个正常讨论,可要是问了,难免会有人觉得困惑,并且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其实想想的话,假如他们一开始不熟悉,通过录制节目的过程,慢慢熟悉起来,也不是一个奇怪的事情。
反而藏着掖着,尽力保持距离,才真的容易被人看出来问题。
而且他们确实没什么啊,在录制节目时,他们确实不怎么熟悉,都生疏了十年了,澄清那种莫须有的绯闻一点毛病也没有。
阮云荔干脆自然道:“那好吧。”
坦荡一点总是没错。
见他答应的这么干脆,易朝反而一愣。
阮云荔的眼神毫不躲闪,直直地盯着他,易朝与他对视,竟然晃神了片刻。
片刻后,才回过神来,缓缓道:“好。”
他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大变化,但众人莫名就是觉得,他现在的心情很不错。
然而,他这种愉悦的心情,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
身后,符泽方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就是眸色暗沉了些。
身为一个也饰演过多个男主的演员,符泽方的外形条件自然也是,比较晴朗阳光,笑起来时别有一番魅力。
他很快就冲着阮云荔笑起来,“怎么办,我伤心了,我也是你的朋友吧,云荔?”
阮云荔同样坦荡道:“当然。”
易朝:“……”
阮云荔思考,要不要再补充一点内容,以便更坦荡一点。
于是他像一个老干部,缓缓把杯子盖给拧开,感觉到水有点烫,就只是抿了一口,保持着面上的镇定,“大家都是朋友。”
易朝:“……”
符泽方笑出了声。
他眸光中的失落一扫而空,反倒是觉得有些好笑:阮云荔和易朝之间可能有点什么,他能在他们的相处中感觉出来,但他们之间的“有点什么”,程度应该不深。
他能在阮云荔的身上感觉到同类人的气息。
易朝身上,才开始是比较模糊的,加上他对阮云荔的态度,实在是称不上友善,一看就知道这俩人的绯闻八成是假。
有摄像头盯着,符泽方其实不太好过于接近阮云荔——尽管其实他的态度已经有些过于热情。
但这次拍摄,阮云荔和易朝的关系明显变了。
这是符泽方有些坐不住的根源。
阮云荔在补充完毕后,下意识喝了口水。
他喝的时候,完全忘记了水烫这件事,猝不及防被烫到了舌头,泪都差点烫出来,眼看杯子就要脱手摔到地上。
就在这时,易朝眼疾手快,一把接住,手掌覆在阮云荔的手背上。
看着阮云荔水汪汪的眼睛,易朝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皱眉道:“张开嘴。”
阮云荔泪汪汪张开了嘴。
他的嘴唇一向比较鲜红饱满,比涂了口红还要水润,口中的舌头也是嫩生生的,有些因为疼痛而分泌出来的银丝,颤巍巍对着易朝。
易朝的手指瞬间觉得发烫,几乎令他想缩回手。
他喉咙发紧,刚刚
因为阮云荔的话而产生的不悦,也在瞬间消散,变成了另外的一种更隐秘、更复杂,也更令他自己困惑的情绪。
半晌后,还是阮云荔含糊不清道:“很严重吗?”
怎么他半天不说话?
他嘴巴对着易朝,也不敢合起来,生怕他没看清。
易朝猛然回神,缓缓缩回手指,胸膛中的鼓动清晰可闻,声音还是淡淡:“破了皮。”
阮云荔一向喜欢发呆、没什么表情的脸,缓缓皱了起来。
怎么破皮了啊,接下来几天吃饭也不会舒服了。
其余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总觉得这氛围很微妙,却说不出来哪里微妙。
易朝搓了搓垂在身侧的指腹。
摘果子环节时,大家为了不成为被惩罚的人,都卯足了劲儿干活。
他们分成了两队,易朝、沈绘容、纪雪洁一组,符泽方、付心宜、冉贞一组,就这么猜的话,还真猜不出来谁能赢。
易朝那一组,他和沈绘容都属于干活比较麻利、学习能力也很强的人。
但有个拖后腿的纪雪洁。
而符泽方那一组,他自己动手能力比较强,付心宜和冉贞的战斗力虽然没有纪雪洁那么拉跨,可也是平均的菜。
只有阮云荔站在一旁,悠闲的和他们彷佛不是一个画风。
但也有不好的。
在他的舌头被烫破皮后,他和他的新杯子就被迫分开,他站在距离成员近的地方,他的新杯子在距离工作人员近的地方。
这种“缺德”的事情,自然是易朝干出来的。
阮云荔的眼神颇为幽怨。
摘葡萄时,易朝偶尔抬眸,能看见站在他们不远处的阮云荔。
阮云荔待着的地方,葡萄生长的并不多,相反,树叶十分的茂盛,绿色带给人一丝清凉,夏日的阳光透过枝枝蔓蔓,形成了斑驳的影子,阮云荔的双眼被照成了琥珀色,脸颊上细小的绒毛也被照了出来。
旁人都流了不少的汗,就连易朝也无可避免的掉下来汗滴。
但阮云荔清清爽爽,好像和他们产生了一道结界。
……令易朝情不自禁想,这张脸上染上红晕,流出汗来时,是什么样。
是因为没怎么运动吗?
可旁边的工组人员也没怎么运动,脸上也照样出油出汗。
这大概就是上帝的优待。
这时,易朝的余光,扫到了同样看着阮云荔的符泽方。
他的脸色缓缓沉下来,对着阮云荔道:“被阳光晒着不热?来这边。”
他指了指身边的位置。
由于要摘葡萄,他们待着的地方,是葡萄生长最茂密的地方,密度增加,阳光自然照射不进来。
阮云荔有些踌躇,“不会耽误你们干活吗?”
沈绘容回过头,友善道:“不会的,我们都在梯子上,你在下面耽误不了什么,过来吧。”
阮云荔便走了过去。
眼见着符泽方的视线收了回去,易朝的面色才缓缓恢复正常。
他扭过头,想给阮云荔寻一个最凉快的地方,却见阮云荔径自朝他的梯子走来。
易朝的话还没说出口,阮云荔就到了他的身边,小声道:“易朝,我瞧着符泽方他们队都弄了一箩筐葡萄了,你快点啊倒是!”
万万没想到他是因为这个才过来的易朝:“……”
阮云荔也觉得他催促的太明显,他又不干活,还在一边逼逼叨叨挺不合适的。
补充道:“万一挨罚,咱们都惨了。”
易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当然,我没有不想接受惩罚的意
思,但肯定还是不被罚比较好,”阮云荔试图讲道理,“你说呢?”
易朝的回答是冷哼一声,转过了头去。
阮云荔:“……”
生气了?不是吧?
接下来,易朝的速度渐渐快了起来,剪葡萄藤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
阮云荔虽然不参与,可由于这个“共享输赢”的规定,也有不小的代入感,时不时在两个队伍里看,在发现符泽方队伍箩筐里的葡萄越来越多,最后又要了一个箩筐时,差点紧张到拉易朝的衣角。
易朝偶尔能注意到他的反应。
他的嘴角在阮云荔没看见的角度,缓缓上扬,又让这抹笑意消散在空中。
还记得以前小时候,易朝邻居家有种一颗樱桃树。
阮云荔饭量小,但是嘴挺馋,每次被易朝骑车带着经过那家邻居时,就会拽易朝的衣角,想让易朝带着他偷偷进去,晃樱桃下来吃。
他年纪小,可易朝已经形成了基本的是非观,知道小偷小摸的行为不可取,没一次答应过。
后来是他自己买了樱桃,喂给阮云荔吃。
阮云荔别看年纪小,喜新厌旧的速度倒是挺快,被喂了几口后,又被另外一个邻居家里的月季花给吸引走了眼球,不愿意吃樱桃了,想摘花。
现在想想的话,他那种心态,有点“别人碗里的就是香”的感觉。
被阮云荔拽住衣角时,易朝回神。
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手已经剥好了一颗葡萄,放到了阮云荔的嘴边。
阮云荔目光中露出一点困惑。
易朝这才彻底清醒,然而伸出去的手已经不能轻易缩回,干脆低声道:“要不要偷吃一个?”
事后他问工厂里的人买一串,再多补贴点钱吧。
阮云荔眉心一动,下意识找镜头。
他的这个表情,不像是惊喜,也不像是避嫌,只是一个下意识警惕的动作。
在易朝的注视中,阮云荔反应过来,小声道:“不行,这是不对的。”
易朝微怔。
什么时候,阮云荔也会觉得这样的行为不对了?
但这其实非常正常,人都是会变的,阮云荔又不是个坏孩子,小时候的坏习惯也不会一直保留下来,知道错了,去修正错误,这是件好事情。
易朝的心中却萦绕着一股怪异感。
尤其是阮云荔把他的手给推回来,又告诉他,“趁着镜头没拍到,偷偷扔了吧,小心被骂。”
易朝心中的怪异感,在瞬间达到了顶峰。
因为他想起来,前不久阮云荔还在网上遭受网络暴力,风评只是近期才好转起来的。
这是习惯了在镜头面前隐藏自己?
易朝原本以为,阮云荔会不在意的。
可既然不在意的话,又为什么选择了黑红这条路?
易朝本不喜借着这种手段火起来的明星,这种炒作的手段,在圈内已经形成了种不良风气。
才开始借着黑料有了人气和话题度,然后就能通过话题度来接好的资源,等真正火起来后,再进行洗白圈粉,这个明星就算火起来了。
通常这样火起来的明星,要演技没演技,一张脸可能也不耐看,基本上不能满足演员这个职业的要求,可还得让观众忍着他们,市面上的好剧里他们要参一脚,烂剧里也有他们的贡献,令人不忍直视。
演艺圈倒退几十年,老一辈的演员和现在完全相反。
那时候的演员或许还能称得上是艺术家,圈外有什么黑料不管,圈内却要做到“德艺双馨”。
德行与专业素养并重,像这种炒作捞快钱的明星,是要为人不齿的。
易朝才开始,以为阮云
荔也成了这样的人。
别说过去十年,就算是一两年,一个人也有可能会面目全非,易朝觉得阮云荔会被这样的风气给带偏,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后来重新相处时,易朝发现,阮云荔变了,却又没变。
他和圈内那些恶意炒作的人不一样,他不是个坏孩子。
于是易朝又对着他双标起来,想着阮云荔哪怕是炒作又能怎么样?他自己选择的路,自己愿意就好。
但现在看阮云荔的模样,“自愿”这个词好像又要打上引号了。
最终易朝以比符泽方团队多一公斤的重量获胜。
阮云荔没想到,看着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实际上手脚还挺利索。
而且等结算的时候,节目组才说,这些葡萄都是要给他们组员自己吃的,等过会儿他们去体验完了酿酒,酒会留下来发酵,发酵完毕后会寄到国内,寄回他们组员的家中。
原本都挺好。
直到……
酒厂的工作人员道:“一般来说,葡萄的质量也决定了酒的质量,如果掺进去坏葡萄的话,酒的味道可能会发酸发苦,美味程度会跌一个档次。”
符泽方小组里,付心宜有点慌,盯着赶工出来的葡萄道:“酿酒之前,应该会对葡萄进行筛选吧?”
“是会筛,不过工程其实没那么细致,会很浪费时间,”工组人员又道,“这就是为什么,酿酒的葡萄要用心种植的原因,不过我们的葡萄品质优良,坏的很少,大家放心就是。”
付心宜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她松了口气的同时,阮云荔“咦”了一声。
他发现,他们这一队的葡萄筐里,葡萄的质量格外好一些,放眼望过去,几乎没有坏的部分,颗颗饱满。
沈绘容瞧见了他的目光,含笑在他的耳边轻声道:“还是咱们易导有远见吧?刚刚采摘之前,他特意告诉我们要兼顾着质量点。”
是挺有远见。
阮云荔想着自己方才还催促易朝,清咳了两声。
尴尬。
就在这时,他手边伸出来一双修长的手,手中握着保温杯,要递给他的意思。
毫无疑问是易朝。
阮云荔忽然发现,纵使这么多年过去,易朝的手也没怎么变,他们分开时,易朝的骨头已经发育差不多了,身形高挑,手也是一等一的好看。
现在这双手,有手套捂出来的红痕,更增添了几分诱惑。
阮云荔愣了一下,才把杯子接过去。
当天弄到很晚,由于许多项目不是一天能体验完的,他们为了赶时间弄到了一天里,自然就累许多。
众人酿好了自己的酒,放在了酒厂里,都留下了国内的住址。
也是在填住址的时候,付心宜发现了点事情,道:“云荔,你和易导的家挨好近啊!”
阮云荔拿笔的手一紧。
易朝倒是没什么反应。
真奇怪,明明才开始,要他保持距离的是易朝,不许他碰自己的也是易朝,应该是易朝更在乎在镜头面前表现出他们关系紧密才对,但现在紧张的人就剩下了阮云荔。
阮云荔微微一顿后,心道,要坦然,要坦然。
于是他淡定地把地址给涂黑,换成了他出租屋的地址,慢悠悠道:“啊,填错了。”
付心宜:“……”
她的表情更怪异了。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填错?不是吧?不会真有什么让她尖叫的八卦吧?
而一边的符泽方表情也很怪异。
阮云荔知道易朝家的地址?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晚上结束录制,众人回到他们暂住的地方后,可算能休息了。
众人陆陆续续上楼,阮云荔拿着杯子,也进了他和易朝的房间,刚坐下没多久,一个工作人员忽然敲开门,对着阮云荔道:“云荔,你经纪人的电话。”
节目组的人代为保管嘉宾们的手机,平时遇见什么事情时,要么替他们传消息,要么直接再把手机还给他们。
阮云荔有些奇怪,但还是接过了手机。
旁边易朝和他同处一个空间里,空气中弥漫着安静的氛围。
阮云荔觉得郑文诗应该也不会讲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他生平最大的黑料,在网上搜一搜就知道,因此也没避着易朝。
电话接通,郑文诗道:“祖宗,你又上热搜了。”
阮云荔慢吞吞“啊”了一声。
旁边的易朝皱眉,莫名看向他。
炒作这条路既然不是阮云荔自愿的话,那有没有可能是公司里逼着他这么做的?
阮云荔道:“啊,这不是很正常吗。”
郑文诗等他说话,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不是吧,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咱之前也上,但咱之前上热搜的频率没有最近这么快吧?”
她跟阮云荔分析了下。
才开始,《旅途上的你我》播出时,阮云荔的人气稳步提升,上热搜的频率十分正常,有了要洗白的架势,网上的网友对他接受度良好,真香的人不计其数。
但最近,他几乎是一天一个热搜。
“假如说,你的人气自然增长的话,那么微博和超话也该涨粉才对,”郑文诗道,“可是我看了下你微博和超话涨粉的比例,特别低。”
这说明热度根本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大。
阮云荔不明所以,“啊,我以前不也是这样吗?有什么问题?”
郑文诗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这时,易朝听着电话里这人的态度,怀着试探道:“我不是故意要听你们说话,不过,你们以前不是买过吗?分不清什么正常什么不正常?”
阮云荔和郑文诗同时一愣。
两人同时道:“我们没有买过。”“谁说我买热搜了?”
前边的声音是郑文诗的,后面的声音是阮云荔的。
易朝也愣住。
在这种事情上,阮云荔没必要撒谎。
要是他的公司给他买热搜,必定要从他的片酬里抽成,他不可能不知道。
也就是说,那些热搜,和阮云荔还真没有关系?
易朝想了想,这件事好像至始至终都是他猜测的,并没有实际的证据来证明阮云荔买热搜。
在这个圈子里,他的经验很多,辨别能力也很强,基本上经他判断过的明星,事后都翻车了。
但这次,他好像有点过于相信自己的判断力,导致武断的对阮云荔下了结论。
郑文诗倒是不奇怪能听见易朝的声音,她奇怪的是,“易朝为什么能听见我们说话?你开免提了?别的嘉宾不会也在吧?”
阮云荔回神,连忙道:“啊,不是,我们单独在一个屋子里,我没出去接电话,手机声音比较大,他不是故意要听的。”
郑文诗声音拔高,“你们怎么会单独在一个屋里?”
阮云荔又解释,“因为我们现在是室友。”
郑文诗简直想原地给他唱一个女高音,“你们是室友?!”
哪门子的室友?!
阮云荔揉了揉耳朵,想起来郑文诗和不知道他和易朝重新成为了朋友。
不对,他们以前是朋友的事情,郑文诗也还不知道。
这个话题说来话长,阮云荔直接岔开,“要不,我们还
是聊聊热搜的事情吧。”
郑文诗:……还聊个锤子聊。
易朝道:“这方面我的公关团队比较懂,等会儿我帮他看也不迟,不用太担心。”
郑文诗恍惚:这竟然真的是易朝的声音?
挂点电话后,房间里有好一阵子,都充斥着尴尬的氛围,方才的和谐已经烟消云散。
阮云荔凉凉道:“哦,原来你认为热搜是我买的。”
所以酒吧那次,直接说他炒作。
易朝清咳了一声。
阮云荔一顿,又道:“呵呵。”
易朝:“……”
是聊聊热搜的事情吧。”
郑文诗:……还聊个锤子聊。
易朝道:“这方面我的公关团队比较懂,等会儿我帮他看也不迟,不用太担心。”
郑文诗恍惚:这竟然真的是易朝的声音?
挂点电话后,房间里有好一阵子,都充斥着尴尬的氛围,方才的和谐已经烟消云散。
阮云荔凉凉道:“哦,原来你认为热搜是我买的。”
所以酒吧那次,直接说他炒作。
易朝清咳了一声。
阮云荔一顿,又道:“呵呵。”
易朝:“……”
是聊聊热搜的事情吧。”
郑文诗:……还聊个锤子聊。
易朝道:“这方面我的公关团队比较懂,等会儿我帮他看也不迟,不用太担心。”
郑文诗恍惚:这竟然真的是易朝的声音?
挂点电话后,房间里有好一阵子,都充斥着尴尬的氛围,方才的和谐已经烟消云散。
阮云荔凉凉道:“哦,原来你认为热搜是我买的。”
所以酒吧那次,直接说他炒作。
易朝清咳了一声。
阮云荔一顿,又道:“呵呵。”
易朝:“……”
是聊聊热搜的事情吧。”
郑文诗:……还聊个锤子聊。
易朝道:“这方面我的公关团队比较懂,等会儿我帮他看也不迟,不用太担心。”
郑文诗恍惚:这竟然真的是易朝的声音?
挂点电话后,房间里有好一阵子,都充斥着尴尬的氛围,方才的和谐已经烟消云散。
阮云荔凉凉道:“哦,原来你认为热搜是我买的。”
所以酒吧那次,直接说他炒作。
易朝清咳了一声。
阮云荔一顿,又道:“呵呵。”
易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