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潇湘三月山 / 著 投票 加入书签
()
()
()
[内容提要]我这时才真正清醒过来。是啊,前段自已忽视了,真正的“作家”
这是一个非常新鲜幽丽的早晨,阳光晒
我办完报到手续走进教室。教室里听课的人少得可怜,仅十几个人,我就近找了一空位坐了下来。
培训班里坐着的全是来求职的。
o语文课上 老师:“穷则独善其身”的下句是什么同学:富则妻妾成群。老师又问:“后宫佳丽三千人”下句呢同学:铁杵磨成绣花针。老师晕。
0 a:我那上大学的儿子每次来信都向我要钱,我实
对于上述这些轶闻趣事,我只是笑笑,从不掺和。当下自已最重要的就是一心只圣贤书。这不,仅几天时间,我那笔记本已经记得密密麻麻了,少说也有两万字。有人说,湖南人严肃、深沉,甚至有点刻板。他们喜欢创造各种抽象体系,习惯于概念和推理游戏,习惯于思索,习惯于刨根问底……眼前的我是不是属于这种类型,暂且不表,但从我那凝视别人的眼神中,已看出了自已当前的处境与心中的压抑。
经过几天的“短训”,我终于“上班”了。可是真正进入角色,自已才知道是多么滑稽。我到底能够做什么呢我交了200元培训费,
“太公钓鱼”。我真是哭笑不得。何谓“太公钓鱼”这是麻将桌上的一个常用语。是指有些赌徒,一分钱也没带便上卓,只想赢别人的钱。这是无本生意。所以这又叫“空手钓鱼”。而我和我现
更要命的是,自已连迈进那些经理室门坎的勇气也消失殆了。我来来往往地朝八里庄跑,不时
这当然是最简单的一个活儿,全
这是刚开始的头一天。然而这一天,我毫无进展。我很懊丧,暗骂自已无用。我想,要是
我这时才真正清醒过来。是啊,前段自已忽视了,真正的“作家”
午后的阳光,好像百盏灯光一起扭亮,让人燥热心烦,风不再有醉人的清香,而是一锅热腾腾的蒸气,知了
思乡的感觉不由涌上心头。是啊,家乡多好。我记起了那首思念的小诗:
如果说
信封是船 邮票是帆
那么手中的笔就是桨
载着满船的思念
摇向故乡的河岸
我决定给唐姨打个电话。
我走进了八里庄附近的慈云寺邮政局。我向出售磁卡柜台走去。突然,自已看见前面一个姑娘掉了一件东西,便上前叫了一声。姑娘转过身来,是个月票夹。那姑娘莞尔一笑,突然愣住了。“啊,原来是你”
我也大吃一惊:“怎么是你,杨小小!”
原来,碰见的这位姑娘,就是几年前帮我拉了一万元赞助款的那位叫杨小小的姑娘。后来她单位送她到中国人民大学深造,现
我送她走后便上二楼去打长途。杨小小又返回来看了我一眼,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见我进了电话亭便匆匆离去。
唐姨
出了邮局,眼前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一种血肉模糊的东西
回到住处,很惊讶
“有事吗”
“ 没事就不能来吗”他有些不自然地笑笑。钟离东倒了杯水给他。这时,他压低声音对我说,下周他要去采访国庆45周年大庆的准备活动。
我心里不平静了。回想往昔,自已那趾高气扬、那青年作家的光环,办报、交友、到处参加笔会,无不出风头。而东方一笛、钟离东虽然有文凭,但比起自已来,只不过是无名小卒而已。虽然如今世易进迁,风景大有不同,但是“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的大翻覆与大反差,对我来说却是巨大的。
当然,我羡慕之余又感荣幸。毕竟他们两人都是我的朋友。友人的荣耀,也就是自已的荣耀呀。
东方一笛听了我所说的工作。很认真地说:“北京外来人口有300多万,高学历、有特长的人很多,要找一个差事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是湘辉呀,机会还是有的呀。我想不管什么差事,只要你自己觉得轻松就可以了。我采访过一些刚来时破烂、捡垃圾的人,他们才真是不容易,可他们每年也能‘弄’过一两万回去。我有一个叫司马义雄的画家朋友,他
我认为这番话对我来说有点刺耳,但的确有点道理。
东方一笛也是位业余棋手,吃完饭便与钟离东对奕起来下到最后,一个劫处竞争夺了上十次,可见两人的棋艺相当。
我
一个桔红色的茶杯摆
这一天,茶盖走到卖茶杯的商店里,看见有很多比它大的茶盖哥哥、姐姐,茶盖们看那桔红色的茶盖,“你是谁你不是我们商店的,快滚!”茶盖们异口同声地骂道。茶盖听了,惭愧地离开了茶店。只见一个五、六岁的小弟弟朝茶盖一脚,把茶盖踢到一个蚂仪洞旁,洞里的蚂仪见了,就说:“兄弟们,快来看,我
茶盖滚到半路上,看见蚂蚁没来,就停下来。茶盖一边喘气,一边说:“还是回到自己家里去过个平安日子吧!”说着,就滚向自已的家了。
茶杯见茶盖回来了,连忙去迎接茶盖。茶盖也滚到茶杯面前说:“茶杯,世态炎凉啊,我再也不出去了。”从此,茶杯和茶盖相处得更好了。
我认为钟离东和东方一笛的关系,或许就像这茶杯与茶盖的关系,谁也离不开谁吧。
[第三章完]
_ad_hf();
上一章 章节目录 下一章
_ad_bottom();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