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参与逼供的过程,事实上我原先不准备这样做,也没兴趣做这种折磨人的事。
等待的时候,我有很长一时间枯坐
也许过了一日,也许两日,钮喜过来传话说太子终于肯开口,但只肯跟我一人说。
我伸手弹了弹衣袍,起身迎着日光走出空旷的大殿。
身为阶下囚的太子还穿着那身龙袍,只是龙袍已脏,他的冕旒则不知所踪,一头乌云长
“弟弟。”他隔着铁栏站起,
我看了眼他手上的镣铐,示意钮喜打开牢房的门。
钮喜顿了下,才将牢房的门打开,我知道他
我踏进牢房,眼神落
太子唇角微动,那瞬间他仿佛没
他脚步停下,垂眼扫了下银白的剑身,“弟弟是准备杀了我吗”
“如果你不说,我就会杀了你。”
“你杀了我,就更不会知道父皇
我的确现
还有国师,国师年事已高,也坚持不了多久。
我握着剑的手慢慢放下,而这时外面忽然起了喧哗声。我闻声望去,耳边又听到镣铐铁锁响动的声音,登时退后两步,重新戒备地看向太子。
来的人是宋楠,他冲到我面前,“主子,找到了,陛下和国师他们都找到了除了常王失血过多昏过去,陛下和国师都只是身体虚弱,并无大碍,常王也无性命之忧。”
我得知这个消息,这些天提着的心总算安下来些,“好,好”我连说几个好字,又记起旁的事,忙对宋楠说,“有御医看诊吗”
“有好些御医,东宣王那边也派了几个大夫过来。”宋楠说。
我点点头,目光也再次看向太子。
太子方才
“我有话要单独跟他说,你们先退下。”
我这话一出,不仅是宋楠,连钮喜都露出反对的意思,但我态度坚决,他们二人只能带人离开,站
太子望了眼离开的人,眸光辗转重新落
我没回答,反问“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林春笛的”
“朕很早就知道了,从你
你跟朕的痴傻皇弟长得一模一样,朕就
太子说这话时,表情丝毫没有悔改之意,相反,我
原来国师跟他也说过一魂两体的事,不过我不怨国师,他是为了劝诫太子,而太子才是真正万恶不赦之人,仅仅是想试试看,就可以随意杀人。
我不禁咬了下牙,“你为什么要说是林重檀指使段心亭杀我的林重檀不是你很器重的人吗”
太子眼中的趣味转为遗憾,“是啊,朕是器重他,所以给了他数次机会。当年朕撞见你们
他眼尾上挑,露出一个我极熟悉的笑,“亲手毁了林重檀的感觉如何有件事你肯定不知道,这个天牢里曾经的死囚有一半都上过林重檀,死前还能睡一回状元郎,也算他们的福祉了。”
我手里的长剑“噔”的一声落了地。
作者有话要说假的官方辟谣,二狗是貔貅。
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