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张助理的车回到了古文化街,茅老道
下车之后,张助理离开了,马大宽就问“道长啊,你有话,现
茅老道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才说“贫道我有一个猜测”
“什么猜测”
“我觉得,小虫参与的那个连环杀人的凶杀案件,那个凶手,很可能,与赌桌上的那个南洋人是同一个人”
“道长,你有什么根据,这个不能瞎猜的啊”
马大宽一听这话,心里也是一惊,感觉不会是那么巧合吧
“不不不,绝对不是瞎猜,贫道当然有依据”
接着,茅老道说,昨晚茅小虫受伤,他是用了六枚铜钱去算凶手的行踪而受伤的。
茅老道毕竟是茅小虫的师父,水平要更高些,昨晚他也用自己的法术算了一下,当然,不是茅小虫一样的法术,结果,茅老道算出了一些模糊的情节。
比如,茅老道从感觉上判断,昨晚的气息,似乎与对面那个南洋人的气息很接近,而且,这种会邪术的南洋人本来就很少,不可能
因此,茅老道觉得,那个南洋人应该是流窜到津海的职业下蛊人,跟职业杀手差不多,主要是为了谋财而来,是专门帮助一些人完成一些逃避法律之外的坏事。
马大宽一听,就紧张了,觉得还是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崔红涛,毕竟他是警察。
不过,茅老道说,那南洋人的法术今日被茅老道破了,估计3年之内,是不能恢复元气了,近段时间,也就没办法兴风作浪了。
“可是万一”马大宽还是不放心地说。
“凡是有我茅老道
说完了,茅老道对着马大宽自信地一笑,就飘然离去了。
回到了作璞轩,马大宽刚掏出钥匙去开门,身后就跑过来两个人,回头一看,居然是郑钱和朱掌柜。
郑钱和朱掌柜,就是最初,马大宽和老顾他们,刚开作璞轩的时候,送来挑战书的这二位。
因为之前结下了梁子,所以,这么长的时间,他们之间的交往并不密切。
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这两个人一起出现,神色匆匆,满头大汗,不知道所为何事
“二位,怎么了”马大宽谨慎地问。
“侯爷,侯爷他”郑钱气喘吁吁地说。
“侯爷犯了事了”朱掌柜也说。
“到底怎么了,侯爷能出什么事儿啊”马大宽问。
“马老板,咱们之间是有些不合,但是,侯爷毕竟是这条街上的老前辈,他如今出事,咱们不好袖手旁观,能帮帮就帮帮,毕竟是
马大宽打开店门,让二人进去,慢慢说,把话说清楚。
结果,这二位其实也不是太熟悉,总之,侯爷最近几天,忽然就消失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条街,这二位跟侯爷的关系最好,所以,很想查一查,到底侯爷失踪到了哪里去
马大宽想了想问“侯爷失踪了,那么,侯爷最后一次显身的地方
朱掌柜点点头说“听说是
这毕竟是古文化街上的事情,作为古文化街数一数二的大店铺,马大宽要是不出头也不合适。
侯爷犯了事情,于是乎,郑钱、朱掌柜和马大宽直奔火车站,两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京城。
三个人一下车,趁着天色还未黑,直奔琉璃厂而去。
京城的琉璃厂古董街可是个老资格,这地方别看简陋破落,可着实出过不少好东西,像什么乾隆龙纹如意耳葫芦瓶,成化九秋瓶之类的,都是从这里出来的。
今天是节假日,来的人更多,热闹程度不输潘家园,满耳朵听到的各种口音的人都有。
无论是郑钱还是朱掌柜,他们显然对琉璃厂都很熟悉,郑钱说是有个店主跟自己比较熟悉,就带着朱掌柜和马大宽,径直走向一家店面颇大的古董店。
这古董店的里头摆着几尊玉貔貅、铜钱金蟾和鲤鱼,还有枣木雕的老寿星像,半真不假的鹤寿图,与其说是卖古董,倒不如说是卖仿古工艺品的,这些廉价的仿古物件儿,都是给那些图新鲜的暴
店主是个中年人,一见马大宽三个人进来,起身相迎。
郑钱咧嘴笑道“刘叔儿,我可好久没看着您了,您吉祥”
郑钱本来一口津海话,到这儿却改换了正宗的京片子,像是嘴里抹了油,听着不太习惯。
店主一愣,再一看,认出了郑钱,说道“原来是郑老板,哪阵香风把你给吹来了”
郑钱道“我这是带几个朋友来溜达一圈儿。”
这个姓刘的店主跟郑钱寒暄了一阵,郑钱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刘叔儿,听说你们这里最近搞了个窜货场,是吗”
刘店主一听,笑了笑说“怎么你们也是来看热闹的”
看来,侯爷出的事情,还真不小,似乎已经人皆知了。
刘店主简单地说了一下,其实,简单就一句话,侯爷这个津海古玩界的老前辈,这回
什么叫窜货场
简单说,就是古董大铺子之间的内部的交易会,如果是谁得了什么正经的好玩意儿,秘而不宣,偷偷告诉一些老主顾,让他们暗地里出价,正所谓是“货卖与识家”,这种店铺内部交易会,行话就叫窜货场。
而我们的侯延侯爷,就是折
这位刘店主,大概是听出来,马大宽这三个人是从津海来的,大概是想调查或者解救侯爷。
刘店主很是明,担心话说多了会得罪人,所以,即便朱掌柜和郑钱怎么打听,刘店主就是遮遮掩掩的不说清楚了,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不已隐瞒不说。
好半天,没打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也不知道侯爷现
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