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尢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反应过来,“啊?哦……是……是啊,蓝师姐果然……天生丽质。”
叶琉璃微微挑眉,她
难道易容人这个特点与现代演员职业相像?
阿蓝僵住,紧接着脸红,“别瞎说。”
叶琉璃一摊手,“蓝姐姐你看,就算我能说谎,难道元尢也说谎吗?你们两人算是很熟悉了吧?”
阿蓝脸色彻底红了,强做镇定,“元尢师弟,你这么着急回来,可有何事吗?”
元尢道,“师父要出
“没带你?”
“没有。”
很显然,阿蓝松了口气,“既然元尢师弟你回来,我便先离开了。”
元尢道,“山上食物不多,可否劳烦蓝师姐下山采买?”
“好。”
阿蓝逃也似的跑了,留下憋着笑的叶琉璃。
待阿蓝离开,元尢才问道,“你竟和蓝师姐说了话,蓝师姐性格清冷,平日里很少说话。”
叶琉璃挤了挤眼,“其实蓝姐姐是个很可爱的姑娘呢。”
元尢定定看着叶琉璃,随后狠狠点头,“没错,我这么喜欢硕珍,蓝师姐也一定会喜欢硕珍的,我相信大家都希望你能留下。”
叶琉璃失笑,“你到现
“不是我认为,是一定能留住你!”元尢斩钉截铁。
叶琉璃挑了下眉,便也没说话。
房内有瞬间安静,但很快,元尢便拉着叶琉璃聊了起来,“硕珍,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我让蓝师姐买给你。”
叶琉璃却道,“你师父和青姐姐已经下山了?”
“是。”
“说走就走,也是迅速,”叶琉璃走到门旁,门外阳光正好,山顶凉风徐徐很是惬意,“我想休息一下。”她需要静一静,想一想。
元尢很想继续腻着,但见叶琉璃下了逐客令便也不好多留,最后依依不舍离开。
……
一晃数日。
五黄镇已成了一个大兵营。
连连大捷,兵士们士气大振,处处都能听见口号声,训练声,甚至还有一些歌声。
指挥营内,东方洌与将士们刚开会结束,几位将军还准备与东方洌关于未来的战事安排多聊上一会,便见西施出现
众将军知道长歌大人怕是要忙其他,便告辞离开。
西施入内,“主子,有急信,是索卡国
东方洌挑眉——索卡国?那便多半是太平王。
东方洌拿来信,展开一目十行看完,随后冷笑连连。
貂蝉轻声问道,“主子为何笑?”
东方洌把信递给貂蝉,貂蝉也展开看,西施也凑了过去。
看完后,西施小声道,“真没想到太平王就这么顺利的杀入京城,拿到皇位了?”
东方洌道,“那太平王可不是突
西施恍然大悟,“所以说,太平王
“没错。”
西施高兴起来,“太好了,战争终于结束了,我们也为太上皇报仇雪恨,接下来主子有什么打算,要索卡国进贡吗?”
“进贡?呵。”东方洌嗤笑。
西施一头雾水,“主子的意思是?”
貂蝉眼神闪了闪,压低了声音,“主子莫不是想一举攻下索卡国?”
东方洌勾着冰冷的唇角,“一笑泯恩仇本就是个笑话,人与人的仇恨都无法真正放下,何况是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和平,只有潜
西施拍案叫绝,“索卡国政权交替,尤其是篡权,京城定然大乱,”随后惊喜道,“主子,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正式进攻?”
“宜早不宜迟,立刻准备进攻。”东方洌修长的手指
“是,主子!”
瞬间,指挥营再没有平静,阴云四起。
……
胡国京城。
众臣子已习惯了不到五岁的太子主持朝政,刚开始还满是担心,但太子用时间证明了其实力。
不能说太子将政务更上一层楼,却也是完成得可圈可点。
刚下了早朝,耀宸乘坐轿子赶往御书房,却听小安子来报说王昭君归来,要即刻见他。
耀宸心狠狠一沉,开始为远
少顷。
御书房。
风尘仆仆的王昭君快步入内,“属下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跪地请安。
耀宸上前,用肉肉的小手去扶身材高大王昭君,“昭君叔叔免礼,昭君叔叔一路辛苦了,可是五黄镇那边有什么变化?”
王昭君点了下头,“属下要单独与殿下汇报。”
随后,宫人们被遣出,御书房只剩两人。
王昭君将书信递出,“殿下,这是主子的信。”
耀宸打开信件,快速看完,之后瞠目结舌,“什……什么?父上大人的意思是直接攻下索卡国?太……突然了。”
王昭君点头,“主子要求,殿下最要快速选拔出一批官员,随时准备出
耀宸肉嘟嘟的小脸上一片雪白,“我从前认为父上大人会要求索卡国割地或者赔偿,却怎么也没想到直接攻下。南赵国和高昌国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南赵国和高昌国还
耀宸震惊了,一个时辰就做了入侵的准备,不得不感慨父上大人的……儿戏。
耀宸艰难地吞咽一下,一双淡淡小眉皱紧,“昭君叔叔认为,我们能成功吗?”
王昭君道,“殿下应还不知主子的擅长吧?”
耀宸不解,“父上大人最擅长的,难道不是谋略?”
王昭君摇头,“不,是兵法,是行军作战。”
……
十天的时间。
胡国军队已打到了索卡国的京城,乐京。
乐京城门紧闭,做好了守城的准备。
城外,主营帐,刚布置完准备投弹车的东方洌喝了一口温茶,滋润因长时间安排战略而干涸生疼的喉咙,却听见账外有兵士大喊一声“报”。
东方洌淡笑着对身旁的貂蝉道,“你信不信,这是太平王派来的使?”
“属下相信主子的判断,”貂蝉道,“主子打算怎么做?”
东方洌
“主子的意思是,放使臣回去?”貂蝉问。
“不放,扣下。”东方洌勾唇。
貂蝉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主子妙计!如若将使臣放回,便有可能泄露我军情况,即便不泄,对方也有可能
东方洌眯眼,“倒不是因为这个。”
“不是因为这个?”貂蝉不解。
东方洌却笑而不语。
“对,那么……要将时辰传唤进来吗?”貂蝉问。
“不用,直接扣下,”东方洌望着营帐门口,“交代下去,所有人不许与使臣交谈,一句话都不许说,说一个字一百军棍、两个字两百军棍,以此类推。”
貂蝉不解,“但信使也许带来了什么消息呢?”
“不听,”东方洌回视线,看向貂蝉,“貂蝉你且记住,当你做了某个决定后,闲杂人等的任何进言都不要听,无论是好是坏、是益是弊,都会影响你的判断、阻拦你的脚步。做决定前,切勿冲动;做决定后,绝不犹豫!”
“是,”貂蝉抱拳,“属下多谢主子教导。”
就这样,信使被扣下,胡国军队继续准备攻城。
乐京城内,还没将龙椅坐热乎的太平王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断地催促宫人,“怎样?使臣回来了吗?”
“回皇上,没回来。”官员战战兢兢。
太平王愤怒地拍上桌案,“岂有此理!好,既然东方洌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传令下去,对外公开胡国皇夫真正身份是南赵国失踪的贤王东方洌!”
官员犹豫,“但皇上,如今乐京被包围,无法送信。”
太平王急得跳脚,“命人登上城墙,向对面喊,就喊:南赵国的贤王东方洌为权跑胡国当皇夫,不仁不义不守信用,是小人而非君子。找人编一首打油诗,让兵士对着成为一齐喊。”